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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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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

房間裏很安靜,只有空氣凈化器發出細微的

聲響,表明它還在做著凈化信息素這一無用功的行為。在發情期間Alpha一旦失控,是十分棘手的情況。

和失控的Alpha度過發情期,Omega有極大可能會被弄傷。

厚重的喘息蕩開,伴隨而來的,是從游輪外響入的鐘聲。這艘郵輪處處都是煋球最先進科技的體現,其主人卻又偏愛覆古的鐘鳴,特意搭建了一座船塔。

耳邊是宋南音急快的輕喘,伴隨著的,是前夜21點的鐘聲。

“南音,我沒力氣了。”柳昭然踩在地上的腳趾蜷縮著,雪白的腳面上,落了幾滴紅色的血珠。很小,很細密,不仔細看的話,其實很難發現。

身體在疼痛和索取中徹底失了力道,虛弱在此刻不足以柳昭然做出任何反抗性的行為。

她只能用虛軟無力的雙臂搭在宋南音肩膀上,以唇吻貼在她耳畔,輕聲呼喚宋南音的名字。

委屈嗎?其實柳昭然並不覺得。哪怕她被粗魯的對待,但她仍舊慶幸,自己今晚把宋南音帶回來,與之親密交纏。這是兩年來,柳昭然最期盼也最渴望的事之一,盡管是疼痛的。

宋南音的頂入很深,至少在柳昭然的記憶中,南音從未這樣激烈的索要過自己。小獅子總是溫順的像個小奶獅,每次都會做足前戲,更喜歡用手指和嘴。

只有小零件難受得不行了,才會在柳昭然的引導下送進來,然後動上那麽幾下就洩了。

兩個人在情事上總是以女人和女人彼此取悅的方法,盡管那並不是AO傳統的性愛方式,但柳昭然其實很喜歡那樣。她喜歡被宋南音用腺體貫穿,也喜歡她的手指在自己穴腔內穿梭。

只要是宋南音,她都很樂意且享受。

柳昭然將自己視為宋南音豢養的寵物,因為惹了主人生氣,她在接受她的懲罰。每一次重而深的頂入,將幹澀的甬道深深捅開。

穴腔被剮蹭得有些疼,但不可否認,這樣被宋南音盡數充斥的快意,足以讓自己達到精神層面的滿足。宮口被小零件火熱的頂撞著,每次宋南音深進,都會用她飽滿的胸部蹭著自己,讓自己得以聽到她滿足的輕哼。

宮口不知疼痛,竭力吸吮著小零件的前端。

被裹縛,與凹陷和溝壑深深契合。它被它舔著吮住,小孔滲出濕漉漉的清液。

柳昭然樂意這樣被宋南音“懲罰”,她不掙紮的被她擁著。翹起尾巴,袒露肚皮,暴露腺口,把自己最為“脆弱”的表面都呈現給宋南音。

“南音,操我…用力地…不需要猶豫。這樣,你舒服的對不對?我…我讓你舒服了。”

柳昭然微仰著頭,宋南音想要咬她,她就主動露出脆弱的頸部讓她啃咬。

因為這段時間的暴瘦,柳昭然喉部的喉結高高凸起。在她仰頭時,平整的頸部有一塊圓潤的凸起點。兩側筆直的頸骨一並拉直,其上紅色的小痣,被她的汗水染成濕漉漉的樣子。

這一幕很美,美到宋南音混沌的意識都有了片刻的清醒。可熱潮襲來,又讓她再度失智。

因著柳昭然聲音的刺激,宋南音明顯比剛才更興奮,動作也更快。小零件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索取,被緊緊裹縛的腔壁吸吮地不停顫抖。

“啊…啊嗯…”忽得,宋南音發出急喘,她眼尾染著愉悅的潮紅,本就濃顏感十足的五官深陷在情欲攀頂之際,變得更加旖旎。

她金色的長發亂了,桃花眼在朦朧水汽中摻雜了情欲。像是將一朵桃花淋濕再碾碎,放進她眼中,媚意盡顯的同時,又帶著些茫然與示弱。

和宋南音親密過無數次,柳昭然最是清楚她高潮時候的樣子。她總是無法適應腺體的帶來的快感,要傾洩之前,也總是會閉上眼睛,將臉埋在自己懷裏,享受著快意的席卷。

就算是這種時候,宋南音的習慣仍舊沒有改變。

小獅子微蹙著眉頭,被水汽凝潤的眼睛呆呆的看著自己。她今天塗了淺橘色的唇膏,很襯她淺色的唇,本就白皙的肌膚,也在口紅和燈光下白得發亮。

因為太舒服了,她唇瓣一直輕啟著,發出細細淺淺的嗚咽。她抱緊自己,猛烈的撞擊操幹,濕潤的金發抵在自己肩上,忽然咬住她。

“啊…啊…”動人的呻吟響起,Alpha全身泛紅,蕩漾著春潮。好似熟透了從而掉在地上的橙子,內裏甜蜜的橙汁流溢,鮮嫩的橙肉四散迸濺,淋了柳昭然滿身都是。

滾燙腺液洩進穴腔,一瞬間盈滿了整個花徑。柳昭然被燙得發抖,盡管她並沒有高潮,卻也獲得了心理上的快意和滿足。

“南音,我…唔…”

柳昭然尚未來得及把話說完,結束高潮的宋南音忽然放開她。無力的身子跌倒在地上,而後,被宋南音抓起按在地上跪著。尚未閉合的穴口泛著異樣的潮紅,再次被撐開,變了形,再被深深抵入。

“啊…南音…哦哈…哈啊…”因著跪姿,柳昭然不得不高翹著臀瓣,她跪在堅硬的地板上,像是被索取的母獸,沒有羞恥感可言。

好在,宋南音留在體內的腺液成了最好的潤滑劑,終於讓幹澀的穴道內多了些液體,也使得深入淺出變得更為容易。

至少,不那麽疼了。而一旦疼痛不在,取而代之的便是鮮明而強烈的快意。

在以往的性事中,宋南音很少會有這樣強勢的時候,兩個人做愛的節奏也多數以柔和為主。可現在是不同的,發情期的Alpha失了控,柳昭然甚至不清楚,宋南音潛意識裏和她做愛的人是誰。

渴望性愛,無止境的索取,然後高潮。這就是被情欲控制的Alpha,也可以稱之為性愛野獸。

因為那杯助興酒和發情期失控的雙重催化下,小零件今天格外堅挺,比以往更飽滿。

不需要尋找任何角度和技巧,就能輕而易舉地將自己填滿充斥。

過多的腺液混著自己滲出的水液,終於將甬道染得濕潤。每寸腔壁都啜滿了濃厚的花蜜。小零件就被包裹在其中,頂進來,再把多餘的水液擠出去。

以此而往,反反覆覆。

它們濕漉漉的,匯在穴口,將交合的地方搓出一圈細碎的白沫。盡管看不見這份淫靡的畫面,可聲音卻是清晰又明顯。

小零件遇到了合適的齒輪,於是開始飛速轉動,高強度的工作。而形狀挺翹的前端,就是優勢之一。

飽滿的前端在穴道內剮蹭,邊棱是最佳的剮刷器。一次次,周而覆返,不知疲倦地碾壓著凸起的媚肉與皺襞。給予磨蹉的同時,接收到內壁的碾磨與吸吮。

這一時刻,宋南音和柳昭然都發出愉悅的輕吟。

“南音,繼續…你可以…你可以,怎樣對待我都可以。”

柳昭然趴伏在地上,高高翹起臀瓣,放蕩又嫵媚的叫著。她不介意自己在宋南音眼裏是怎樣的,也不介意這場情事之後會,對方會如何鄙夷自己。

她渴望她,是魚渴望水,火遇風而起,也是漂泊無靠的船尋找著海面上唯一的燈塔。

她在最無助時,失去了對她而言的高塔。而今,宋南音取而代之,不僅僅是燈塔,還是暖陽。

她舍不得宋南音,也無法失去宋南音。

兩年的渴望和欲望,在此刻終於到了沸點,得到了久違的滿足。她要宋南音的瘋狂,無論對方如何,將自己弄到壞掉也無所謂。

柳昭然主動放出信息素,最高階也是最純粹的信息素瘋狂釋出,猶如無形的囚牢將宋南音裹夾在其中。讓她逃無可逃,呼吸都是自己的氣息。

濕漉漉的青草,上面滴著薄荷的水珠,這就是柳昭然信息素最直觀的味道。好聞的,讓人難以自控的氣息。

本就失控的Alpha因為柳昭然的順從和寵溺變得更為瘋狂,宋南音發出一聲輕哼,她低著頭,被欲望驅使著,幾乎無法控制力道。

雙手用力掐住柳昭然纖細的腰身,發狠一般的將她帶向自己,失控似地索取。

柳昭然的膝蓋在地上磨蹭,很快泛起紅潮。

背上凸起的長骨明顯而性感,深深凹陷的腰窩殘留著宋南音用力落下的指痕。

她身上滿是汗水,在燈照下,全身似是染了一層霜白的雪。她躺在雪層中,被雪沫與星屑籠罩。

身上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跡成了染料,落在她身上,將她身體的每個部位染成不同的顏色。

紅色的血痕,紫色的淤痕,泛著烏青的掐痕。

這具身體是一副昂貴的油畫,每一寸油彩都價值連城。

好香,好香…宋南音潛意識裏反反覆覆播放著同樣的味道。之所以是播放,是因為這份味道有著實質的畫面,是柳昭然的臉,柳昭然的吻,還有她的氣息。

想要她,想占有她,如何才能,把這些味道都搶奪過來?讓柳昭然這個壞女人再也沒辦法對自己說謊呢?

宋南音混亂的想著,她彎下腰,不停地進入她,將身體貼靠下來,抵進穴腔深處。當腺體前端與宮口相吻,宋南音也吻上柳昭然的後頸,舔舐埋藏在表皮下的腺口。

Omega的腺口已經徹底打開,向外滲著足以令人瘋狂的信息素。濃郁的味道讓宋南音雙眼發紅,她控制不住,牙齒在發癢,牙齦顫抖著,像是長牙的幼獸,想要狠狠撕咬什麽。

可是,她只想要柳昭然啊,想要…咬她,標記她。

一個清晰明確的目標忽然浮出識海,宋南音視線清明,眼前就只有柳昭然泛著淺紅色的腺口。

咬下去,咬下去…咬下去。

“啊…南音…”最為敏感的腺口倏然被吻住,盡管力道很輕,但對Omega而言,卻是和揉弄陰蒂同樣敏感的刺激。

細密酥麻的快感似是有實質的電流,自腺口處,呈樹根般的脈絡擴散至全身。再分散式的進入血液,一圈圈繞著每根骨頭,每寸骨髓打轉。

柳昭然紅著眼眶,發出滿足的嘆溦。

穴腔被填滿了,宮口被碾磨著,親吻著,癢意自其中擴散開來,就要…高潮了。

柳昭然徹底放松戒備,準備迎接宋南音給予的高潮。就在這時,Alpha信息素驟然暴漲,強烈的壓迫感讓柳昭然睜大眼睛,竟然難以呼吸。

緊接著,肩膀被鉗制住,宋南音壓下來,猛地張口咬住腺口。很用力地將其咬破,而後,那些溢出的信息素,盡數被註入到自己自己的腺口中。

Alpha的渴望,委屈,害怕,擔心,還有不舍和疼愛,太多覆雜的情緒,伴隨著信息素一股腦的進入到體內。

標記Omega的Alpha極度歡悅,柳昭然能感覺到,宋南音的操弄越來越快,越來越激烈。

不知如何控制的精神力,也在混亂的界限中,朝著過混沌走去。

不停頂弄的小零件好幾次撞開了宮口,混著灼濕的液體,將自己穴腔撞的咕咕作響。

“南音…不…我…我撐不住了…”

被標記的感覺不只有壓迫感,更多的還是來自於宋南音的氣息和信息素。那些氣息填滿腺口,快感充斥,讓精神系統在一瞬間達到了難以負荷的興奮程度。

柳昭然是有些恐慌的,畢竟沒有任何一個Omega可以做到在腺口被人咬於口中時,還能淡定自若。可恐慌只是一時,很快,她又放松下來,不論宋南音想對她做什麽,她都願意接受。

小穴被反覆地插弄磨得紅腫,陰蒂也在刺激中挺起,嫩芽凸出。穴道被剮蹭得近乎融化掉,媚肉在快速有力的撞擊中變得軟爛不已。

盡管如此,宋南音的插弄還是不停,而她依舊在持續不斷的註入信息素。

忽地,身上人停頓了一下,又在柳昭然尚未反應之際,猝不及防貫穿到深處。

飽脹感充斥整個穴腔,柳昭然覺得自己越來越熱,體溫心跳,仿佛到都到了一個難以承受的臨界點。她好似被拍打在岸上難以呼吸的魚,張著嘴極力喘息。

淚水在不知不覺間落下,柳昭然從未想過,自己有天會因為做愛哭得這樣厲害。

滾燙的腺體撞個不停,幾乎要把柳昭然的身魂一並頂碎了。柳昭然無力得癱軟了身體,使得臀瓣翹得越發放蕩。

穴肉因為受不住這樣的索取,自我產生了保護機制,開始竭力收縮,想要以此來抵禦在體內亂搗的入侵者。

可效果杯水車薪,換來的,卻只是入侵者更為放肆的傾軋。

“南音,我堅持不住了,我啊…啊哈…”

柳昭然閉著眼,淚水自她眼角滑出。花朵沁出大量花蜜,啪嗒啪嗒,好似小雨般,淅淅瀝瀝地落下。

所幸整個房間的隔音效果極佳,柳昭然高聲長吟,也只有屋內的她們兩個能夠聽到。

她混亂的仰著頭,在破碎中被送上高潮,稀裏糊塗得呻吟著,叫喊著,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哭什麽,又在喊什麽。

她被丟上高空,宋南音卻不接她,讓她一人狠狠墜落。

她摔在地上,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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